薄家臥室內,蘇淺淺第一次毒癮發作已經是兩天后,臥室內傳來了蘇淺淺撕心裂肺的哀嚎,拷著蘇淺淺四肢的鐵鏈在床上發出嗒嗒的聲響。
蘇淺淺經受過一輪折磨之后,嘴里不斷地哭喊著:“求求你,我求求你救救我......我知道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!”
蘇淺淺的哀嚎沒有換來薄司言的一句回應,到最后,蘇淺淺痛苦的喊著:“薄司言!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!你到底給我注射了什么!”
薄司言在臥房的另外一邊,低頭看著手中的計時器。
第一次的痛苦時常差不多是三個小時。
這三個小時里,蘇淺淺從興奮,到發狂,過程雖然痛苦,但卻不致命。
最后,蘇淺淺整個人癱軟在了床上,雙眼下都是烏青,這幾天她被關在這里備受折磨,不到一周的時間,她就已經形如枯槁,整個人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。
薄司言見第一階段已經過去,他這才從沙發上起身,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營養品榨成了汁,直接灌進了蘇淺淺的口中。
“咳咳——!”
蘇淺淺費力的咳嗽著,像是要將五臟六腑都咳出來。
這些天薄司言給她準備的全都是高營養的蛋白質,生怕她會死,但是這些東西混合在一起榨汁就像是給豬吃的豬飼料。
蘇淺淺感覺自己像是只牲畜,這幾天也只是保持不死而已。
“你到底給我注射了什么?我求求你,你放了我吧......我真的知道錯了,我可以不做薄夫人,我只求你放了我......”
蘇淺淺懇求著,但眼前的薄司言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情感。
下一秒,薄司言便將膠帶重新貼在了蘇淺淺的嘴巴上,蘇淺淺此刻已經沒有力氣反抗,只能夠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被鐵鏈束縛在床上。
“你要慶幸你還有利用價值,否則你現在只會受到比這更痛苦的折磨。”
薄司言冷眼看著蘇淺淺,此時他的手機閃爍了一下,見狀,薄司言才走出了房間,
將剛才蘇淺淺毒癮發作的反應、時間還有狀態一一給對方發了過去。
處理好這些后,薄司言關上了手機,面色凝重。
如果蘇淺淺能夠在沒有最新拮抗劑和阻斷藥的情況下也能夠挺過去,那么沈曼,你也一定可以。
霍公館內,沈曼按照規定的時間每天監測身體的狀況,臥室內,醫生為沈曼做好全身檢查之后,便說道:“沈小姐身體的各項狀態均已檢查完畢,除了血糖偏低之外,其他一切正常。”
霍云漣點了點頭,說:“你們先出去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幾個醫生離開了沈曼的臥房,此刻屋內就只有霍云漣和沈曼兩個人。
沈曼問:“霍先生是有什么事要單獨跟我說嗎?”